茕雀

昨儿个,我梦到我们裂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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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大华,你最近还好吗?


        我不好,我一点都不好。昨儿个,我梦到我们裂穴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并不是什么杞人忧天,我们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了,不是吗?


        上次见面,还是科学时光趴的直播活动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我媳妇呢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欸,尚老师,说媳妇你指着我干嘛啊?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巧了,寸了,赶上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我至今记得,余光中是你上扬的嘴角和藏笑的眼睛。
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回忆,大抵是自我感动和无病呻吟。
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我总在想,我对你的爱是病态的。无关性别,我说的,是感受。


        比如,你也曾为我伸出颤抖的手,在尴尬的空气中停留了六年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说,艺术家是活在梦幻中的天使,爬在生活里的白痴。我谈不上什么艺术家,撑破了能有点艺术细胞,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罢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恰恰是因为这样,我想象不到我们可以牵手,拥吻,同枕而眠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太荒谬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推开,拒绝,无视。
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自诩尚宇直。
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尚九熙不喜欢何九华,尚文博也不爱何健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曾经读过一句话,真正的离开是不需要宣泄和嘶吼的,它或许发生在一个温暖的午后,或许出现在一个微凉的清晨,离开的人把曾经的家收拾到一尘不染,冰箱里装满你爱的食物,阳台上挂好了最近需要换洗的衣服,书桌上留下一篇洋洋洒洒的信,然后他回头看了好久,轻轻带上了门。
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何九华,你是真的要走了吧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还记得大封被起哄,你说“主要是不赶这么巧的日子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还记得专场上为了逗我开心,你说“尚酒心儿?那你挺甜啊,是个巧克力啊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还记得你跟他搭,你说“尚九熙都没嫌弃我,你有什么资格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还记得酒店里迷迷糊糊,你问我“你真的没有动过心吗”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忘,我都记得呢。


        前几天,队里宣传队服,我忙完店里的事匆匆到朝阳区那边赶,路上接到你的电话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这边结束了。别来了。”疏离客气的语气,与跟陌生人对话并无两异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还隐约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,断断续续,却无比刺耳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华儿,拍完去我家搓一顿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我只能佯装拿错队服,佯装迷糊,佯装深夜发微博,开开心心跟粉丝互动。


        反正这几天掉过银行卡,也撞过石墩子,正符合迷糊人设。


        与你无关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说错了,或许我是真的迷糊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迷糊到明明比你先动心,却一直压抑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迷糊到你为我走了九十九步,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迷糊到明明懂得你所有浪漫,但冷笑拒绝,不肯回头。


        可我也最清醒啊。


        大华,我清醒啊。


        你的前途怎么办,闷声六年,初露头角。就这样被我毁了?


        那我才是混蛋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我现在后悔了,他可以在你身边肆无忌惮,打闹欢笑,即使外界传得沸沸扬扬,你也不在乎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羡慕他,这个位置本来该是属于我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又恨他,不是恨他抢走你,我的懦弱本就不该怪一个小孩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是恨,我苦苦为你思虑的前程,竟叫一个认识三年的人毁于一旦。


        而你竟然不在乎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太扭曲了,纠结拧巴,到头来自找苦吃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来了,别来了,别来了……”这句话始终在我脑海里回旋。
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在提醒我,文博儿,我等累了,我们放过彼此吧。


        你在的时候,我拼命抵抗。


        你走了,我醒了。那,我不要前途了好不好?


        大华,这六年没有求过你。这次算我求你。


        求你了,你回来吧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想你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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勿上升。

不要问我为什么不更连载。因为文被吞了。

连不起来,还连个锤子?!

今天是暴躁小高,所以来下刀子。

这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。

随缘,毁灭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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